这次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席燃穿的衬衫只扣了三个纽扣,甚至还扣歪了,锁骨附近的皮肤泛着红色。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要说没什么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手指艰难地动了动,保温杯一滑,就这么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难听的声响。
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杯子在席燃脚边停下了。
席燃拿起杯子,朝他看过来,在他眼里看到的是震惊与不易察觉的破碎。
走过去把杯子还给谢星洲,这次什么解释都没有。
“你....”如鲠在喉,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问题,到了嘴边的时候却一个也说不出来。
席燃没回头:“早点睡。”
走路的步子比平时快很多,就像是故意要躲着谢星洲一样。
看着手中摔扁了一块的保温杯,谢星洲苦笑。
他再次看向那道紧闭的诊疗室房门,灯光依旧亮着,偶尔会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给席燃找了无数个理由才鼓足了勇气抬脚离开。
那些理由在第二天都被李子遥的话击溃了。
李子遥告诉他:“诊疗室已经荒废很久了,医生现在都在按摩室那边,一般要是有哪里不舒服都是直接去按摩室。”
哪怕谢星洲想给席燃找一个身体不舒服的原因都不成立。
一向被称为训练劳模的席燃也在这时候请了两天的假,回了家。
“席队怎么回事?他可是从来都不请假的,连春节都留在基地里训练。”胖子一屁股坐在席燃的椅子上,问旁边的人,“星洲,你知道咋回事儿不?”
“不知道。”
“你们两个平时关系不错,连你都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什么大事?”
周蔚出声打断他:“不要瞎猜了,可能就是临时有事,没来得及和我们说,等席队回来直接问他吧。”
席燃不在的日子里,基地好像一切如常,又好像只是表面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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