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闻的冷香。
毕竟是个稚童,很多东西才过一遍脑子就忘干净了,许含娇很快就把自己的噩梦抛至脑后。
她抱着徐寒洲,不知道怎么想到了白天时,被朋友打趣的事情。
于是她没忍住,问:“洲洲哥哥,我们会像她们说的,长大之后做夫妻吗?”
她把自己说得红了脸蛋,也不敢看徐寒洲的表情,想到了什么,声音闷闷的:“娇娇很笨,到现在也不会收尾巴耳朵,洲洲哥哥要是不喜欢娇娇,娇娇不会难过的。(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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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会难过,却在嚼出难过两个字的时候湿了眼睛。
虽然她白天放话,把可以嫁给他一起生兔崽崽说得那样自信,但事实上她很赞成娘亲说的话,说她的洲洲哥哥像块冰,那个拿久了会冻白手心的冰。
许含娇有些希望徐寒洲主动摸摸自己的耳朵。
被朋友们说笨的耳朵,要是可以被洲洲哥哥摸,那他就一定是喜欢自己吧。
可徐寒洲的回复让许含娇的兔耳朵更没精神地聋拉着:“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
刚刚的话题就这样被转移或者说变相给了答案。
许含娇又湿润了眼睛,她松开抓着徐寒洲的手,揪着自己的兔耳朵缩成一团。
她不愿意接受他的答案,难过得都不愿意质问他为什么做出要走的决定。
而徐寒洲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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