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好处于这两者之间。
我先是选定一个对我投来目光的路人,然后一只鹅和一个人就会进行长达半分钟的对视。
这种对视足以人类对我产生诡异的幻想。
目标一旦靠近我,我便会扑棱两下翅膀,飞快地溜进店里。
接下来,就该小草出场。
小草一边富有温情地与来者打招呼,一边装作无意地用铁勺翻弄锅里热豆浆。
黄豆的醇香涌进鼻腔,宛如春日带着花香的凉风。
气氛烘托到这里,不买账就过分了吧。
靠着这屡试不爽的吸星大法,我给我的女主人骗来不少人气。
因此,小草抱着我,说我是她最值钱的宝贝。
唔,她也就在我给她挣钱的时候才会哄我。
之前,我说过做猫狗有猫狗的好处。
做鹅也有好处。
我心态好,每日都悠然自得得像个闲散的大爷。
当然,坏处也是有的。
我就是天生管不住自己的屁眼子。
我的屁眼子是活的。
它有它自己的想法。
我经常是一边走,一边拉,小草想用手兜着都兜不及。
所以,小草说在我的屁眼子里用红酒塞给塞起来,定点就会把塞子拔出来,然后亲自把我的屎给抖出来。
我受不得这种要命的待遇,更受不得她对我这般狠心。
于是,我压低长长的脖子,撅起白乎乎的翘臀,kwa地一声朝敌人俯冲过去。
结果就是,我像一个沉甸甸的热水袋,被小草拎起脖子旋转好几圈。
等我落在地上,我眼中的小草从一个变成四五个。
小草气焰嚣张地指着我,说道。
“再打,老娘今晚就把你抓去老吴那儿做斩料!”
女人,你是翻脸不认鹅啊!
你每日算账时露出的笑容究竟是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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