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之上,神色惬意地欣赏享用午饭的我。
她那动容的目光,使我误以为自己是她最完美的造物。
我越是揭开往事的一帧帧,越是清楚地感受着毒素在血管里游走。
我很疼,疼得恨不得了结自己。
这种切肤之痛是生理性的,是无法缓解的,是不可理喻的。
甘草,你喜欢玩消失就玩消失,但你凭什么还要让我像是一滩烂泥被你放在手里任意揉捏?
我的骨头在咔咔作响,我的肉体在吱吱冒血,我的肌肉在铮铮断裂。
你听见没有?
你肯定是来仇家派来杀手。
但是,你为什么不直接结束我,而是用慢性毒药来折磨我?
他们觉得我精神失常,因为我为了一个臆想出来的女人而毁神伤身。
难道,是我愿意这样的吗?
小草早有预谋地把我与她缠绕在一起,宛如两株只能依赖对方生长的菟丝花。
我们形影不离,仿佛血肉都粘在一起。
这种关系,无法厘清,只能剪断。
但问题是,我和她能剪得断吗?
如果能,那么我就不会成为全世界唯一一个记住她的人。
在抹去所有人的记忆的时候,上帝为什么没有对我伸出援助之手?
小草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又突然消失在我的生命里,这算是什么旨意?
小草除了扰乱我原本的生活之外毫无用处。
她是特地来毒害我的冤家。
甘草,你听到没有?
我说你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
我都尽可能地掀翻手到之处的物品,而幻觉并没有因此知难而退。
办公室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门外驻守的助理们迟迟不敢轻举妄动。
我受够了被幻影纠缠的生活,也受够了被回忆羞辱的日子。
我嘶声力竭朝角落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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