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乎。
我和她紧密地粘在一起,像是两块不断摔打的面团,让彼此的水分慢慢交融与渗化。
不怕的。
玩玩而已。
我有立即抽离的本事。
愚蠢的我原以为我对她的爱有着极强的免疫系统。我现在想起来就发笑。
是什么让我这么有自信的?
是无知。
我的确无知,不然也不会认为女人为我争风吃醋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我身为男主人,自然是察觉出小草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
陈管家偏爱出身体面的纪暖暖。
我想在许多人的眼中,小草是一个举止粗野的乡下女人。
两份午餐,一份简陋,一份精致,是谁都知道区别在哪儿。
我察觉了,却没有批评管家有失应有的职业水准。
我等着小草发火。
然而,小草却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把纪暖暖餐盘里剩下的也捡进嘴里。
小草说浪费不好。
我故意用一种既同情又讽刺的口吻说小草是一个被孤立的可怜鬼。
你们猜小草什么反应?
她摆摆手,大无畏地说道。
“嘿,我管她喜欢不喜欢我呢。你喜欢我就成。这房子的老大是你,不是她!”
我没有反驳的是因为只顾着沉浸在受人奉承的快乐里。
我决定给狗儿一点赏赐。
“喂,张嘴。”
小草像是训练有素的军犬,立即张开嘴巴,又稳又准地接下我用餐叉扔出去的一块块奶酪。
我和狗儿玩得很开心,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我们的默契,似乎正是来源于平日这种儿童式的幼稚的游戏。
我是主人,她是仆人。
我享受她的谄媚,她享受我的高贵。
我时常把脚踩在小草的脸上作为一种游戏开始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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