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是他老婆啊?看着还是个学生啊。宋灼有些无语,以一种道歉的心态和水苓搭话:“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名字诶,叫哥哥怎么样?”
徐谨礼睨了他一眼,宋灼当没看见。
水苓有些苦恼,她其实不喜欢叫别人哥哥,称呼是一种带有边界的东西,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近。
她客气地微笑,叫了句:“宋哥。”
带上姓叫就是另一回事了,给面子客套一下。
宋灼笑着没说什么,又问:“你平常怎么叫他?也叫名字?”
徐谨礼在水苓出声之前回答:“嗯,叫名字。”
实际上水苓从来没叫过他名字,然而他都这么说了,她也跟着默认。
宋灼挑眉:“谨礼,我怎么觉得你老婆有点怕你呢?都不让人说话啊?”
水苓莫名躺枪,慌张地解释:“不是,我性格就是这样,不是叔叔不让。”
宋灼玩味地点头:“哦,叫叔叔啊……”
徐谨礼没有理睬,带着水苓进门,里面已经在候牌。
或许是太熟,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对宋灼和宁屿的态度不一般,平常不会显露出来的那一面现在毫不掩饰。
正在候牌的人也不算少,徐谨礼正在和宋灼、宁屿,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人聊天,都是私事,没谈公事。
他说话的态度不算客气,水苓觉得他甚至有些敷衍,听得多,说得少,时不时应一下。
唯有宋灼和宁屿说话的时候,徐谨礼才会接一两句。
慵懒又傲慢,不是她熟悉的样子。
不过长得好看的人哪怕傲慢也是会被宽容的,如果加上金钱和权力则更是。
她觉得这样的徐谨礼很难见到,眼睛追着他的脸不放,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徐谨礼垂首看她,这时眼神又温和了不少:“怎么了?”
水苓坐在他身边摇头,扫了一圈其他人看向徐谨礼的眼神,暗想他的傲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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