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响,在她的颈间亲昵地蹭:“当然是真的,哥哥可不是白练的啊。”
简谨仪小声噢了一下,久不和他亲热,真贴这么近还有点难为情:“你先起来一下,好重啊。”
徐谨礼从来没有把重量压在她身上,把这句当作没听见,笑眯眯地说:“不是你说,我出来还有活要干?”
简谨仪睁大了眼睛,缓慢地转过头看着他:“你、你就不能记点好的?”
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脸颊:“不止这句,我都记得,哥哥就是为了等着出来和你算账……”
这晚做得简谨仪整个人都被情欲泡透,做完之后被徐谨礼看着抖了好久,小穴里胀到精液都含不住,慢慢外溢。
徐谨礼做完习惯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失控的情态,很美,伸手抹去她的眼泪:“谨仪,怎么长大了几岁还是一样不争气,这才几轮,又抖成这样……”
简谨仪没有力气反驳,缓慢地抬起眼皮:“……坏东…西。”
徐谨礼听见了,笑着抱起她去洗澡。
出狱后的一切都相对顺利,民族矛盾的问题仍然存在,但徐谨礼出于未来和简谨仪在一起的计划考虑,准备淡出政坛,安安心心生活。
他回去之后,将简谨仪做得最好的那些部分工作交给了他,没有完全接手回来,导致简谨仪有时候比他还忙,徐谨礼偶尔成为那个去接老婆下班的人。
子公司的庆祝活动,他没时间去,简谨仪喝得微醺出来,心情不错。徐谨礼笑着揽她入怀,远远地听见摩托的轰轰声响。
那辆摩托靠近得极快,车上两个骑士戴着仅仅露出眼睛的头盔,前面的弯腰握住车把,后面的直起腰杆,身后贴着一把帕朗刀,木鞘从肩头露出一点虚影。
此时路灯亮起,晚上银月高悬,徐谨礼视力不错,感觉那两个身影有点眼熟,才借着光多看了两眼,看出来后座男人背后的木柄,刚开始他还以为那是棍棒,等月色下寒光一闪,徐谨礼才意识到下面的部分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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