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下已经回归到正常状态,他缓慢地眨了下右眼,声音很轻:“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都这样了怎么说没事!水苓难过地咬着下唇,不想现在和他生气,所以把头埋在他颈间没有说话。
半晌,徐谨礼问了句:“……生气了?”
水苓很小声地委屈:“没有。(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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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生气了。”徐谨礼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一些。
在水苓忍着想哭的沉默里,徐谨礼无数次想开口又阖上唇瓣,好像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那样和她道歉:“对不起乖乖,爸爸把你的耳环弄丢了……”
在上刑前日军划开他的衣服,看见了那颗珍珠,从他脖子上拽了过去。徐谨礼刚被挖去眼睛,视物不清又意识昏沉,感觉到自己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仅凭垂危的意志挣动沉重的锁链,随后听见嘈杂的谩骂声,压上胸膛的是滚红的烙铁。
水苓忍了半天白费功夫,猝然起身看着他,面颊湿热:“我在乎的是耳环吗?”
徐谨礼觉得自己逐渐清醒了不少,也更能看清人,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感,骨痛、肌肉痛异常明显,他强忍着笑笑:“抱歉……”
门外响起孙医生的声音:“不好意思女士,他现在该打针了。”
水苓想放开他的手去开门,依旧被徐谨礼攥着,没松开,她低头看看他紧握着的手,顿了两秒后叹气:“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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