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进去。”
“您别亲了,这招对我没有用,”水苓歪开头,“刀剑无眼,何况他们还有枪,哪是说走就能走得掉的,不行。”
徐谨礼被她那句“别亲了对我没用”说得愣怔一瞬,随后趴在她后背低笑出来。
水苓真的生气的时候很不好说话,看见他还笑,更生气了,像只浑身竖起羽毛的小雀:“笑什么啊!”
徐谨礼摇着头光笑,没说什么。
莫名其妙地笑着,害得水苓都跟着绷不住,难以维持脸色。
徐谨礼慢慢和她商量:“一年,如果一年内战还没结束,我立刻回古晋找你,行不行?这里有一千多人的生计在……不能不赢,你也知道,搞种植最耗不起的就是时间。”
水苓把脸一头扎进被子里:“……您走吧,您走了我回去古晋就去找十个八个小伙子,不和您过了。”
此时徐谨礼已经四十,前几天还被水苓说两鬓有了白发,可听不得一点小伙子三个字。
他扯开被褥,将水苓的脸掰过来:“哪来的十个八个小伙子?看上谁了?我刚好先拿他们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施展不开。”
水苓还是背对着他,气鼓鼓地抱着被子不说话。
她正气着,一只大手掀开她的上衣,在里面游走。
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这副身躯早就被他摸透了,有时只是找到敏感点摸一摸,水苓很快就湿了。
徐谨礼边摸边吻,舔她的耳垂、后颈、双乳、腰窝。
水苓很快就抖得不行,抓着他的衣服小声说他讨厌。
越说越被吻得厉害,下身的动作来得愈急愈重,徐谨礼问她哪个小伙子能这么了解她,知道操她这里她就会轻易出水,缠着他不放。
她被顶弄得说不出别的话来,咬着唇呻吟。
水苓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徐谨礼是真的吃醋,他就是借着吃醋的理由要上她,故意做得那么过分,说些比动作还下流的问话。
但做了两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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