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一声劝他。
水苓没有等到他射,就被徐谨礼压在枕头上操到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背后位,她的脸几乎完全埋进枕头里,脊背和双腿犹如过电般细颤。
哪怕背对着他,完全看不见,水苓也能感觉到徐谨礼过于强势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她的腰都被抽插到发抖,揪着枕头抽噎。
她流了很多水,眼里,身下,好像哪哪都是湿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被欺负得不轻。
徐谨礼在女孩潮吹之后依旧力道不减,拂开她后颈的发丝,俯身对着那招摇生嫩的腺体处咬了下去。
女孩猛颤了一下,而后静静地待着,等待他注入信息素。
标记的过程中,徐谨礼揉捏着她的腰,往湿润紧窄的深处灌精。
水苓有了休息的间隙,努力调整呼吸,在他宽阔的胸膛下心跳复鸣。
他这么久了都没说什么话,除了刚开始叫了一次她的名字,又叫了一次宝贝。
他不接吻,可标记是比接吻还要过分的事。
水苓是会幻想的,仅限于这一晚,她会想这很像爱。
她的运气不好,一直以来,即使很努力能够得到的也不多。
不过有时这种情况也有好处,她很容易满足,要的并不多,这些就够了。
徐谨礼结束这个标记之后没有松开她,水苓以为这就要结束了,她也差不多该走了。
结果徐谨礼把她抱了起来,抱进了怀里,扣着她的腰,向上抽插起来,好像刚才做了那么久只是前戏而已。
水苓始料未及,有些无措地被他禁锢在他怀中,男人的手掌摸过她的肚皮、胸、肩头,完全把她锁在怀里。
而后在无法逃脱的情事里,水苓才醒悟,原来对于他来说,第一次确实只算是开始。
徐谨礼早上醒过来地时候下意识摸了摸身边,没摸到人。
目光游移到床头柜上,手机下压着一张卡纸,他抽出来瞥了一眼,皱着眉坐起来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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