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未完全清醒时,给他尽可能多的信息素。
徐谨礼昏沉疲惫的不适感在闻见浓烈的桂香味之后改善了很多,而这个吻更加让他放松,原本的抗拒变成了情不自禁地接近。
他是习惯于在不适中保持清醒的那种人,太好的感觉对徐谨礼来说是一种和梦境差不多的梦幻,他揉着女孩的长发,还未在夜色中问她是谁,就已笃定眼前并不真实。
这一层没有住女人,连24小时管家都是男人,宋灼对于个人隐私也很注重,不会让无关的人进到这一层。
女人……怎么会有女人,而且怎么这么香……
水苓被他吻得越来越汹涌,都快在这个深吻中窒息,呜咽着摇头。
徐谨礼听见了声音,即刻松开了她,女孩纤细的脖颈被他握在手掌之中,轻而易举地被他按在枕头里,水苓没有过于挣扎,发出微弱的求饶声:“是我、叔叔,是我……”
男人的力气太大,水苓真的害怕了:“叔叔我错了…您先松开好不好……”
脖颈上的压力骤减,男人在夜色中赤裸着从她身上离开,沉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揉着自己的额角。
水苓在恢复呼吸后咳嗽着,咳完了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着他。
徐谨礼果然还没有清醒,不然应该会先开灯才对,水苓在一片静默中打量他,冷不丁地小声说:“要是做了之后会让您好受点,您要做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徐谨礼终于有了点反应,缓了一会儿后出声:“水苓?”
水苓听见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身体有些僵硬,随后自暴自弃地嗯了一声:“嗯,是我。”
声音柔软而又细小,用着抬不起头的音量。
放弃伪装后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很多,水苓抱着一种做完之后就不复相见的心态靠近他,勾住男人的颈,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问:“您要吗?”
并未等他回答,她就已经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糊糊地叫他:“P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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