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会了使用轻型机甲,在出任务时,他是唯一一个不用哨兵带着走的向导,这就导致他被不明原因的向导误当成了哨兵。
回到基地后,徐谨礼被同一队中的哨兵拉住,悄声说道:“礼哥,你和你老婆的事怎么样了?”
哨兵们很少会问他这种问题,徐谨礼下意识感觉不太对:“还没消息,怎么了?”
年轻哨兵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听说这次基地来的那个新向导是中将的女儿,这次外勤支持的向导之一。”
徐谨礼随意应了一声:“所以?”
“额,这事怎么说呢,我听说的是…她可能看上你了……”
“我是向导,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不是,重点是,那姑娘听着脾气可不太好啊,反正你多小心就是了。”
“嗯,谢了,我先走了。”
徐谨礼脱下作战服离开更衣室,去浴室冲洗,洗完换好干净衣服回自己的住所,他从不在家以外的地方多加逗留。
他不担心年轻哨兵说的事,不过这种方式风言风语多了,要是被水苓听见估计得闹脾气,徐谨礼得提前和她解释。
还有那个戒指的事,他一直在等水苓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可女孩似乎太沉得住气,一直没有提及这件事。
徐谨礼便又去那个柜子里好好看了一眼,发现戒指盒还锁在里面。
今天水苓回来时似乎有一些不一样,她难得回来没有和徐谨礼打招呼。
有时候太累了,即使不打招呼,水苓也会过来粘着他,但今天什么都没有。
看着走出浴室后有些沉闷的女孩,徐谨礼把人拉到身边坐下,耐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一脸不开心。”
水苓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
女孩兀自生闷气的样子倒也难得一见,徐谨礼大概猜到了她可能是听说了什么,饶有兴致地等她,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水苓的雪豹在徐谨礼身边漫步,不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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