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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陆程锦列出购物清单,让管文蓁自己挑款式。
管文蓁贪图漂亮,背心紧身裤配宽松大外套,振振有词:“我们之前去徒步都这么穿。”
确实这么穿也不是不行,后来他们还在山上见到背心大短裤的猛人。
但陆呈锦不同意,将她从头到脚全部否决,悉数换成专业又合身的“丑东西”。
管文蓁气结,哼哼唧唧半天,收获哥哥眼神并口头警告:“没有用,这件事没得商量。”
她不情愿:“你在干涉我的穿衣自由。”
“你可以自己选颜色。”
“……”
连帽子也被换成宽檐遮阳款,还要求她戴面罩防虫防晒。
管文蓁试穿黑色,惊觉自己可以cos银行抢匪,再试穿白色,仿佛要去山上养蜂。
等实际上了山,发现各国猛人五花八门,穿什么都有,唯独没人像她这样全副武装。
她不乐意了,把面罩扯下来:“都没人戴!”
“没人戴你就不能戴?”陆呈锦看向她手腕:“暑假没晒够是吗?”
六月在大溪地时,管文蓁就不肯穿他准备的行头,被他威逼利诱答应出海穿一天。
结果半天功夫,她手套和湿衣交界露出的一截手腕被晒成红色,红色消褪后是黝黑,如今还残留两道浅黑各绕手腕一周。
管文蓁想起那两圈黑,没话说了,默默把面罩带好。
哥哥总是正确的,连对她的判断总比她自己更准确似的。
他说她走不完W全程,她果然走不完。
这比她从前的徒步难太多,又背着登山包,走到pasodelosvientos已经失去笑容,抵达智利人营地只剩一口气在,直呼哥哥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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