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被文笙云的下人抢了去。
严薇宁蹲在地上去扶玉儿,她仰头怒视着文笙云,泪水在泛红的眼眶中打着转:“文笙云,不就是两匹布而已,你为何动手伤人,简直比市井泼妇还不如。”
文笙云俯身轻视着严薇宁,曾经严薇宁高高在上从不将她放在眼里,而如今主客颠倒,她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人生来就有高低贵贱,我是贵你是贱,我看中的东西你也配染指。严姐姐,这些都是你曾经说与我听的话,如今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严薇宁隐忍地蹲着,眼睁睁看着文笙云被下人簇拥着,抱着她选中的两匹布雄赳赳地走出锦芳阁,坐上轿头也不回地走了。
*
近几日因为气温骤降新帝感染了风寒,不像以往日日把严隧之留在御书房商讨国事到半夜叁更,严隧之才得以早早回府。
他坐在烧着热炭的马车里半寐着,手中把玩着一块血红色的玛瑙项链。
那是礼部新得的贡品,每当有藩属国进京朝贡,待皇上太后选完后,礼部总是第一时间任他挑选,他挑完之后才进国库。
严隧之向来对贡品无甚兴趣,但今日礼部差人送来的贡品中,他一眼就相中了这条玛瑙红宝石项链。
礼部的人马屁叽里呱啦地拍个没完,但他的神魂早就飞回了严府,满脑子都是白肌乌发的严薇宁不着寸缕,脖间戴着这条红宝石项链被他肏弄的场景。
光是想着,严隧之身下的巨物就已矗立,他气血翻腾,掀开车帘催促马夫:“赶快些。”
“是,大人。”
只听得驾的一声,马鞭被车夫甩得飞快,马蹄疾踏,镶着雕饰的棕红色马车在京城的街道上跑得生了风。
马车在严府门前停好,严隧之刚掀开帘子从马车里下来,凝露就拿着大氅小跑了过来:“大人,外头冷。”
严隧之身子微微一侧躲开了凝露要给他披大氅的手:“不碍事。”
凝露手顿在半空,随即尴尬收回大氅。她亦步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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