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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兄在上(骨科,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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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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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薇宁听到声音后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就看见了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严隧之。她柳眉一拧,对着太子的和颜悦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隧之总能在她脸上瞧见的嫌恶反感。

    “你怎么还在这?嫌刚刚不够丢人呐,还不快走。”

    严隧之在严薇宁的责斥中低下头颅,黑暗中自嘲一笑。

    他于严薇宁,乃眼中钉肉中刺,刚刚片刻的兄妹温情,不过也只是讨厌惠安郡主在她的地界放肆而已,并非真心护他。

    严隧之对着严薇宁躬身行礼准备离去,可严薇宁一个眼神都没分开给他,留给严隧之的只有一个背影而已。

    *

    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没有任何预兆。

    和严薇宁关系要好的几人还没来得及回府,就被狂风雷鸣阻挡了去路。

    不过好在严府够大,厢房够多,她便吩咐下人将男女分开安置留宿。

    太子作为男宾留宿的厢房要经过严隧之的寝居,他刚洗漱完早掐灯睡下,就听见长廊上有男子吵闹的醉酒声。

    “喝,来,继续,今日不醉不归,喝。”

    严隧之推开窗角一隅往外瞧了一眼,果然看见太子和另外两个没来的及走的男宾喝得烂醉,被几个下人扶着往里头的厢房去了。

    他闭上窗柩,回到小桌前吹灭了蜡烛,原本微亮的房间瞬间黯淡,漆黑一片。

    外头暴雨如注,不知停歇。豆大的雨点敲击着树叶花草,吵得严隧之睡不安稳。

    他时梦时醒,就在朦胧迷糊间,听见木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咯吱——

    严隧之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瞳孔亮得如夜鹰一般,他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枕下的匕首,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严隧之假寐在榻上静观其变,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他的床头。

    严隧之抽出匕首,刚准备架在对方的脖颈上,就被一个散发着梨香的香软身子扑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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