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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宁身上抖得更厉害了,不仅因为严隧之阴怪的语调,还因为膝下冰凉冷硬的地砖,像无数只银针直往她膝盖里扎。
严薇宁委屈得眼角噙泪,换了个称呼唤严隧之:“大都督。”
严隧之看见严薇宁眼底含泪撅着小唇跪得东倒西歪的,就知道她是跪不住了,毕竟他这嫡妹从小就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一脸轻蔑,缓缓开口道:“怎的?太子妃跪不住了?”
严薇宁微微抬头用上目线看严隧之,小声说道:“这地上太凉了。”
严隧之听后冷笑一声,那张本就藏在黑影之下的脸更显阴鸷:“呵,这才刚过中秋,太子妃就觉得地上凉?想当年太子妃因为一株梅花让本官跪祠堂时,数九寒天呐,本官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足足跪了一整夜,都不曾喊过半句寒凉。”
严薇宁听后心凉了半截如坠冰窟,她记得那次。
严薇宁母亲虽身为长公主,可自从生了严薇宁后便再无所出。严薇宁十五岁那年,父亲从外头带来一个和她年岁相当的男子,说是她兄长,那男子便是严隧之。
因为膝下无子,长公主将此事忍了下来,只是严府中人得了长公主的脸色,对严隧之自是恶言恶语,没什么好脸色。
严隧之在严府无人亲近,他虽万分小心,还是会有行差踏错之时。
那是严隧之进严府的第二月,严府占地宽广错综复杂,他因为迷路错走进一处院落。
那日正好是小雪,院落里开满了落着雪的梅花。疏花团冰雪,严隧之被花迷了眼,鬼使神差伸手摘了枝。
他刚摘下,就听得院门前一声怒喝:“没规矩的野种,谁准你进来的?”
严隧之听见声音往院落门口望去,就看见气冲冲朝他走来的严薇宁。
这是他进严府后第二次见严薇宁,第一次是他所谓的生父严高带他进严府认祖归宗,对一个年岁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女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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