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身份也比季陆云和温持正麻烦。
安拾瑾到现在还记得上一次见他时,他死死抱着她,声音嘶哑而痛苦:“我死都不会放手的。”
因为这句话她一度担忧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但后来也只有他在沉家站稳脚跟的消息。
听闻他现在已经完全执掌沉氏,见过的优秀女性也更多,想必早就放下执念了。
沉时序看她拒绝,也不再看她,离她不远不近地站着,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电梯到了,没人,所以只有他俩上了。
然后安拾瑾就眼睁睁看着沉时序按了自己家楼下那一层。
安拾瑾:你不要告诉我沉时序的邻居是季陆云,然后我们四个人一起打麻将。
看他这爱搭不理的样子,安拾瑾选择相信这是巧合。
就算不相信她也不会跑去问前任是不是故意的,万一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多尴尬。
沉时序出电梯时,掏出了手机,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腕处的一处纹身也装入了安拾瑾的视线。
是被涉及过的“an”。
刹时,安拾瑾的目光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去。
而沉时序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走了出去。
电梯门在两人中间缓缓合上,把他们隔绝在两个空间,但同时又仿佛有根无形的线,把她和他重新连接了起来。
安拾瑾直到到家还心绪难平,她是真的没想到他还会留着那个纹身。
安拾瑾十九岁时,突然对纹身产生了兴趣,但是纹身这个东西纹上去容易,洗掉却不容易,她那时心痒又犹豫,沉时序知道后,就提议让他去纹,至上看着男友身上的纹身她也能过个眼瘾。
“可是你洗下来也麻烦啊。”
沉时序安抚地亲吻她的额头:“那就纹你的名字,这样我就一辈子不用洗了。”
安拾瑾当时下意识想说:要是我们以后分手了怎么办?
看着沉时序那双深情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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