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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莫说为南下的官兵供给粮草,就是西北的兵,微臣还欠着一年的薪俸拿不出来!”
“千错万错都是微臣的错,还请陛下责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是有人要往下接。
“肖尚书莫非是不愿为陛下分忧?那南海匪首嚣张至极,不仅诱杀皇室血脉,还在南海大开杀戒!长此以往,这南海怕是真的成了她的地盘,再不是我大越的疆土!”请命的将领站起来,对肖尚书严加指责。
肖尚书哀痛扫视他,长长叹气,无奈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这姿态,简直是任他唾骂,横竖不反驳。
孟将军被这反映噎住,没有预料的争吵撒泼,言语相讥。肖尚书就像一团棉花,让人想发怒,却无力着手。
孟将军愤怒的手指,伸出去指了他几次,最后不甘心,尴尬收回来。“陛下,无须粮草,微臣愿带领大越的好儿郎,为陛下夺回南海!还请陛下下旨,让微臣尽忠!”
尽忠?
说的简单!龙椅上的皇帝,可不是热血青年!凭着脑子发热,就能把事儿给办了。
此时户部为难,秦国公相逼,明面上看,是要为自己的弟弟报仇雪恨,为死去的官员严惩凶手!
可皇帝心理门儿清,这个人只要一旦带兵南下,那南海只怕就成了秦国公的囊中物。
裴谨年去了将近一个月,传回来的消息却只有一封平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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