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快
)”
苏漫问,“为什么?”
骆梓青说,“渴了。”
水……渴……
很好,这车速,磁悬浮都追不上啊。
如今,每到夜深人静,喧嚣渐止,苏漫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宿舍的台灯前,查阅资料,撰写工作报告。
骆梓青只要没有应酬,都会陪她。
苏漫写了调研报告,才知道骆梓青是真学霸。
两个人互相分享工作中的趣事,虽然不在身边,不能拥抱,但心意从不曾改变。
五一的时候,也因为骆梓青连着要参加劳模表彰大会和五四青年节活动,不能去陪她。
周雅韵和苏士则倒是去看她了,苏漫乐得当个宝宝,每天住在孙先生的民宿里,快乐似神仙。
想不到的是,孙先生也是越剧迷。
周雅韵张口,就来了一段,“辕门外三声炮响如雷震,天波府走出我保国臣,头戴金盔压苍鬓,铁甲战袍又披上身,帅字旗斗大穆字显威风,穆桂英五十三岁又出征。”
母亲唱起戏来,全情投入,英气逼人。
孙先生鼓掌叫好,苏士则望着自己的妻子,目光温柔。
这目光,与骆梓青望向自己的时候,多么的相似。
苏漫心头一热,忽然笑了,喝茶,掩饰这一刻内心的滚烫。
五一过后没几天,就收到了骆梓青寄来的生日礼物,一块女式的机械手表。
时间定格在了今年的8月10日,也就是,理论上,她该回去的那一天。
此后,苏书记手腕上就多了一块从来不走时间的表。
每次别人问她时间,她都是看手机。
五月底,骆梓青同苏漫视频的时候,遗憾说,因为今年是上面的换届年,内部口径,局级领导,六七月份非必要不外出。
所以端午估计都不能去看她了。
苏漫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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