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把那封根本不该存在的书信,放在了案台上。
他一步走上了前去,一把摁在了那封书信上。
他没看,上面的字他一个字都不想看,他只死死摁着那封信,仿佛要把信同整个桌角都一起摁碎一样。
他只定定看着她,周身压制不住的气息将她全全笼罩,可他开口,每一个字都在惊疑地发颤,在发颤中暗含着乞求。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邓如蕴知道,她从头到尾都知道。
不知道的,只有他而已....
案台角上,他的手快把那封信与桌角摁碎了,但桌角死死抵抗着,也扎在他手掌之中。
相互砥砺之间,他手下青筋暴起。
但邓如蕴能做的,只有把这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