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肩头。
邓如蕴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个人了。可巧就在这时,唐佐过来通传,说有宁夏过来的兵将上门来拜访他。
滕越颔首。
前些日,宁夏同他交好的同僚,托他在把几个得罪了人的兵将,安置到西安府的卫所里,没想这会人就来了。
滕越不能不见,闻声不得不跟身边的某人道,“那蕴娘先陪着外祖母她们,我去趟前院。”
他这话一出,她便道,“将军快些去吧。”
滕越:“....”
就这么快?
男人无言,只好去了。
他一走,邓如蕴出了一气,终于得空仔细思量了一下今日的事。
她专门去问了涓姨,“姨母怎么听到了我受伤的事?”
涓姨方才便察觉三分不对劲,当下拉了她到一旁。
“说来这事也巧,我腿脚不便,又闲的难受就坐在门口吹风,盘算着咱们在西安府的营生。谁知就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子,打扮的娇娇艳艳的,先同街口的人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你身上来。前前后后让我听了个清楚....”
方涓没读过什么书,但这几年帮衬邓如蕴支撑家业,也经了见了不少事。
她忙问邓如蕴,“难道那小丫头说的是假的?可你受伤是真的呀?什么人说这些给我们听做什么?”
邓如蕴不好回答,但她却想到了魏嬷嬷一反常态的作为。魏嬷嬷是知道契约的人,也是最看管她守好契约的,怎么会想让她把外祖母她们都接进府里?
邓如蕴想了想,让秀娘先照看涓姨她们。
“我去趟沧浪阁。”
*
沧浪阁。
魏嬷嬷伺候着林老夫人换了身衣裳,房中没有旁人。
“您看,原本邓氏的娘家人都被您安置在外面,如今这几番事情下来,竟都到了咱们府里。二爷不知这些事,反而依礼把她们当正经长辈,还要晚上设家宴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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