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丢了就丢了,他除了说了她一句便没再提及。可眼下,却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这西安府虽然一眼望去尽是达官贵胄,可仆从的命就不是命吗?
更不要说,此事还牵涉到了黄家,恐怕还要牵涉更广....
“好吧。”他紧抿了唇。
他已经知道她的态度了。
滕越觉得自己也很可笑,他难道他专门来问一趟,是还想在她脸上听到什么旁的态度?
庭院里未被扫尽的枯叶此刻被打旋堆去了一堆,又似沙尘一样往邓如蕴裙摆上扑了过来。
男人已经径直转身,大步离开了柳明轩,一脚跨出门槛,连这院中的风都不欲再沾分毫。
邓如蕴立在打旋的秋风落叶之中,喉头一紧,险些将那碗避子汤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