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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阮却犹豫住了。
这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对明阮来说，他帮闻纾梳毛，就只是单纯的帮忙，没有渴求更多。
而闻纾这一路上带他办事，在明阮的逻辑里，可以看做是闻纾在还人情。
到这里两个人就应该扯平了。短暂而愉快的交际结束，可能之后都再也不会遇见。
但现在闻纾又送上这么一份贴心的空间钮，这让明阮有些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拿着啊。”见明阮不动，闻纾干脆拿过来塞进了他手里，就像之前塞那根棒棒糖一样。
他继而大力拍了拍明阮的肩，“行了，别拧巴了，都说了是朋友，赶紧收拾去吧。”
明阮推脱不能，郑重：“谢谢！”
闻纾盯着明阮，拖长音调：“说谢谢不顶用，下次——”
明阮跟他交流着眼神，试探：“下次……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再帮你梳毛之类的？”
闻纾点头，继续看他。
明阮冥思苦想一阵，灵机一动：“加通讯？”
闻纾臭屁的不说话，只伸出带着光脑的手。
等两人加上，且改好了备注后，闻纾看着光脑中‘白元’这个名字，满意点头，爽快的一挥手，带着小弟就离开了。
于是在闻纾的引导下，两人就这么约好了下次。
就像真的交朋友，而不是陌生人之间的客气，实际上加上通讯就躺列一样。
这算是交朋友吗？
除过老板，除过那群突然变成人的毛绒绒，再除过有人鱼身份加持的塞缪尔和波阿狄弥亚，在这个星际，明阮大概也只敢说跟卓云琦勉强算朋友
但他与卓云琦起于工作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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