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工作结束以后也被禁止进入,据说要等德尔森恢复意识才能进行下一步取证。
在这样严密的保护下,除了沧沐因报复心理生出的恶意诅咒,估计没有什么其他东西能够伤害德尔森。
好吧,恶意诅咒也未必能。
好多天过去了,多到沧沐几乎忘却时间的概念。她不再祈祷,也不再诅咒,她懒散困顿,思维因缺乏思考变得迟钝,反应因四体不勤变得迟缓。
她快要成为一颗发霉的土豆,快要成为一个废物了。
风呼呼地吹,一阵又一阵,沧沐以为要下雪了,慢腾腾地走到窗边打算关紧窗子。楼下,卡蒂奇宅邸的大门外,一名身穿警服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尽管距离不近,沧沐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是几天前做取证记录的年轻警员,她甚至记得他的名字。
安德鲁?奎站在道路旁的一棵树下,正拿了一个小本认真地写东西。可能是打好了商量,卡蒂奇的家族成员对他的存在见怪不怪,没有驱赶他。
他套着厚厚的大衣,戴着又厚又大的手套,写起字来缓慢笨拙。即便如此,这身装备也难以抵抗一波又一波侵袭而来的寒意。他停下笔,冷得直晃身体。
沧沐关起一扇窗,因为这个举动,安德鲁发现了她,遥遥地朝她挥手。
沧沐知道自己不应该对此产生一丝一毫的反应,但她也确实没想到对方会打招呼,所以关窗的动作还是停顿了。安德鲁知道她看见了自己,手挥得更用力了。
门口的家族成员狐疑地回头,想知道是谁让一个小警员笑得跟花儿一样。沧沐生怕惹出麻烦,赶紧关好窗,拉上窗帘,远离了窗台。
傍晚五点半,沧沐忍不住悄悄拉开窗帘一条缝。天已经黑了,卡蒂奇宅邸的围墙柱上装有小灯,淡黄的灯光映照出安德鲁的半个身子。
他还在那里,双手插进大衣口袋,时而晃晃身子,时而跺着脚原地转个圈。
又半个小时过去,他抬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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