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一天像现在这样直接爆炸,情绪宣洩而出。
我喊了他,想叫他不要难过,但说不出口,因为情绪太激动已经没办法挤出任何完整的字句。
这时候说不要难过是威胁吧?怎么可能不难过?喜欢的人、重要的人消失了,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不见了,再也看不到了。
「抱歉……」蒋商的声音也哽咽了。
「我们今天就大哭吧,然后明天、后天……我们一起想她,一起想想信要怎么写吧。」我又哭了好几分鐘,让情绪比较稳定,挤出了这些话。
也许我也在学许湘伶吧?有点故作乐观的模样,但此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湘伶必定也不愿意我们愁眉苦脸的吧?她看的到我们吗?她会知道我们的想念吗?她会理解我们的做法吗?会不会气我们骗她妈妈呢?
我们又沉默了好久,我终于没再掉泪,「蒋商,你要不要看湘伶的日记?」
即使蒋商大概知道许湘伶的心意,还是想让蒋商知道许湘伶字里行间的爱恋。
「不要。」
我咦了一声,因为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地拒绝,「可是……」
「我……暂时没办法看,你先放着吧。」
「我知道了。」我顿了顿,「如果想看了,随时跟我说,好吗?」
蒋商在电话另一头又陷入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李静翠,谢谢你。」
「什么?」
是为了我听他说这些话吗?如果是的话根本没什么好谢的,我刚刚也嚎啕大哭了。
「谢谢你读榆城,和她做朋友,陪我当干部。」
「你干么?」他的话又让我鼻酸。
「假使一切都是命,至少在她最后的日子,都是开心的。」
泪水再次掉下。
蒋商说,许湘伶的爸妈在结婚十年后才生下她。
他们一心求子,失败了很多次,甚至有算命的人向他们说,他们命中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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