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高层已经传递了消息，但涉及到克苏鲁的的字眼姜霄都听不到。
姜霄也隐约感觉自己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杨老，真对不起，我，我平常应该多看点书的。”
“没事。”
杨老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回光返照，语气都变得像开始一样利索了。
“你们能和我正常的沟通这么久，在我眼里已经很神奇了，你们知道吗，那几个甚至都听不见我在说什么。”
嘶.
好变态的怪谈啊！
姜霄颓然的坐到床上把施诗抱在怀里。
看着气息越来越弱的杨老，忍不住怒火中烧。
“草！这到底是个什么勾八？什么这神那神的！在我眼里就是一坨！有能耐就出来正面硬钢啊！玛德，阴险的杂碎！等我看到他我觉得一坨屎糊祂嘴里！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