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别坐在两个小红沙发上,相顾无言。云梵希把衣服穿好了。
牧相旬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其实你不是沉清的表哥对吗?”
“……”云梵希没有说话,因为孟昭那家伙正勾着牧相旬,看上去特别开心,嘴上不停嚷嚷着,第一次看见他这样。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牧相旬问他,笑容温和。
“啊,没有。”
“你干嘛呢,快和他说啊,让他帮帮你,我兄弟人可好了。”
帮他?帮什么?
“……怎么说?”
“嗯?你说什么?”
后面的事情他记不清了。
他说了什么,牧相旬是怎么离开的,他都不记得了。
沉清半夜爬上床来,在他耳边轻轻问道“今天有什么人来过吗?”
“……没有。”
“这样啊。”
好热……
“咳咳!”
最后的印象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陌生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
他在医院。
“你醒了!”是牧相旬。
然后牧相旬的大哥也来了,他让牧相旬去休息一会儿,看样子牧相旬守了他很久
云梵希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非法监禁”之类的。
“……沉清呢?”他又忘记关火了,沉清会生气吧,喉咙好痛。
“啊,你不用担心,你以后不会在见到她了。”
“……为什么?”
“火灾的时候,她想要抛……独自逃走,结果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烧成了重伤。”
“你自由了。”
自由?
“……她还活着吗?”
“……”
啊,沉清死掉了。
……沉清死掉了?
抢救无效,所以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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