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身的动作,甚至连乳沟里的酒渍都能看清,说是狐狸精一点也不为过。
陆惑眉骨微抬,去捡常烟手边的碎片。
“勾引你?”常烟讥笑,反握住陆惑的手,狠狠收力迫使尖锐的碎片扎入男人掌心。腥红血液从手心滴落,而陆惑像是感受不到痛似的,他非但没甩开,笑得越发肆意。
血顺着两人手缝隙蔓延,她同样笑,笑得轻浮,“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连你哥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驯服疯子,自然要用更疯的手段。感受到他因羞辱而变得沉重急促的呼吸,常烟缓缓收回手,起身捂着胸口跑向迎面而来的男人。
“慎之”眼眸湿漉漉的,嗓音娇得出水,很像从猛禽口中侥幸出逃的狐狸,止不住惹人心疼。常烟垂下眼睛,羽睫藏住眸中狡黠,“刚刚停电,我不小心撞到了人,衣服脏了”
偏偏,她才是那个真正的猎手。
“没受伤吧?”陆慎之将西装搭在常烟肩上挡住胸前春色,注意到她手中的血液,倏地蹙起眉头。
常烟摇摇头,目光转向身后的陆惑,他嘴角依旧擒着假笑,眸间一片阴郁气。
“是那位的血。”
陆惑已经走了过来,表情未变,笑意甚至深了几分,“好久不见啊,哥。”
两人矛盾的气场相撞,常烟懊恼了瞬。隐隐潜伏在阴郁背后的危险,着实有些难以掌控,她不知道陆惑这种病态疯子会做出什么举动,更何况还有个光是站在那就压迫感十足的陆慎之。
不过,鸡巴是要吃的,疯狗也是要训的,她喜欢这样的挑战。
陆慎之瞥了眼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低头慢条斯理擦干净常烟的手,“陆惑,你也应该懂事了。”
本该已被送至国外的男人,此刻却出现在拍卖会场,陆慎之面无表情,情绪似乎并无任何波澜。
又是这副态度,陆惑很讨厌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无论是先前派人栽赃陷害,诬陷他洗钱,还是会厅搞事,陆慎之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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