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1;告纯净版)”
“祝您……长命百岁。”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裴敬川一眼就看到了陈驹。
对方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系着格子围巾,正仰着脸看天空。
下雪了,是很细小而干燥的雪粒,落在陈驹的肩头。
裴敬川走上前,轻轻地拂去上面的雪。
“结束了?”
裴敬川点头:“嗯,我们回去吧。”
他牵起了陈驹的手,放在自己的兜里,果然是冰凉的。
陈驹反应很快,侧着脸看他:“回家后就洗热水澡,喝姜茶,感冒药家里也有,不行我冲一包。”
在一起的这几年,陈驹的身体倒是好了许多,教职工比赛的三千米,居然也敢和物理老师叫板,说要报名一块比划比划了。
当然,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裴敬川陪着在小区楼底下跑了几天后,陈驹悄咪咪地溜进体育组办公室,给自己的名字划掉了。
除此了剧烈运动比不过别人以外,气色倒是好了很多,并且神奇的是,他的抗药性似乎也在下降。
以前吃了压根不管用的药,逐渐在他身上出现效果。
说起来,还是怪裴敬川。
有次寒暑假,两人找着凉快的时间一起出去旅游,又去了高考毕业后的那个南方小镇,重新走在石板路上,裴敬川买了一束洁白的玉兰花,戴在了陈驹的手腕上。
蛩鸣声中,他们再次入住了那间客栈,当初的酒吧已经变成了餐馆,各色小菜做得新鲜,吃完回去,被香迷糊的陈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直到看见裴敬川从包里掏出药瓶,面无表情地拧开。
他骨碌一下坐起来:“你要干什么?”
裴敬川言简意赅:“干.你。”
一粒、两粒、三粒……这次陈驹数着了,没上次那么恐怖,正好十粒,然后,裴敬川就当着陈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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