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懂,更何况……”
他们已经六年没有联系了。
陈驹垂着睫毛,没敢抬头直视裴敬川,理亏着呢,他身上的亚麻衬衫皱了,头发也翘着,洗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房间,天杀的杜少桦,忙得看错了楼层,亲手给人送到裴敬川的床边。
领带在指缝间崩得很紧。
裴敬川必须努力控制住自己,才能不把领带绑到陈驹的手上去。
完全没有变样。
做错事就规矩地站好,脚并齐,手背后,声音也放得很轻,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裴敬川曾经很不放心,这样的陈驹,怎么能走上讲台,面对班级里形形色色的学生。
可同时他也相信,自己喜欢的人在工作上,会做得十分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