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叹了口气,没再追问,让陆闻川把东西收好,两人一块走出了储藏室。
在去酒店的车上,大伯一反常态地没怎么说话,陆闻川的头疼仍旧没有半点起色,一路上都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沉默。
等终于把大伯送到地方,他跟大伯告别,约定了时间来接。大伯这才没忍住,弯腰隔着半降的车窗,轻声告诫他:
“有些话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感情需要磨合,你不谈我也不谈,两个人怎么可能走得下去?”
“你就想我跟你大婶,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到现在黄土盖到脖子,还有闹矛盾的时候。你这才哪儿到哪儿?感情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在一起生活,你包容我,我包容你,不是非得事事顺心,变成一个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