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说的或许就是这个了。
年晓米脑补了好多没影的事儿,最后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台灯忽然亮了。沈嘉文摸摸他的手,眼睛亮亮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怎么了?疼?
年晓米摇摇头。
男人坐起来,把他的手轻轻攥住:那怎么了?肚子里不舒服?
年晓米又摇摇头。沈嘉文把他搂进怀里,摸索着他的手指。过了好久,忽然亲亲他:对不起。这个月确实多了一点。我实在忍不住。。
年晓米笑了起来:冬天我也忍不住的。。
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笑起来。沈嘉文摩挲了一下他的肩,表情有点痛苦:这个月还剩几次?。
年晓米掰了掰手指头:一次都不剩了。然后又补充道:下个月的也用光了。
沈嘉文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滑动,声音里有点带着笑意的懊恼:那就用别的吧别嫌累。
可你会难受。
男人沉吟了一下,笑起来:其实差别也没那么大。我只是很喜欢紧紧地抱着你。
情话突如其来,年晓米立刻脸红了。
亲密的方式可以有很多,一生那么长,足够慢慢探索。再后来,春天里年晓米走路总是有一点像青蛙。虽然有点丢脸,但他始终没有遭遇过其他零号常见的健康问题。
想白头到老,总要细水长流。
金链子。
荒无人烟的小区慢慢热闹起来了。
沈嘉文饭后带着年晓米和宝宝散步,常迎面碰上邻居,大家彼此不熟,但见面还是会微笑致意,顺便上下打量一番。衣着,长相,乃至手里头牵着的狗,都成了身价的标志。
沈嘉文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地摊上十块钱一件的白背心,都能让他穿出资深健身爱好者的范儿。但男人的审美一直让年晓米很忧愁。因为他中意的总是些让人大跌眼镜的东西。
比如,一个煤矿老板脖子上的金链子。
该老板在饭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