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里有种别样的蛊惑:不生气了吧?
年晓米目光散乱着,脑海里只剩下一件事:你发誓发誓保证好好的
颈侧忽然一痛。沈嘉文抬起头,抹掉嘴角的一点血。床事里从不讲话的男人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知道错了。没有下回。
这一场久违的□□太过羞耻,年晓米清醒过来之后变成了个锯了嘴的葫芦,嗯嗯呜呜地吐不出一个字来。沈嘉文实在不知道,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总是这么怕羞。年晓米似乎永远也无法习惯太过羞耻的事,做得稍微过头一些,就要不知所措。
这是他的本性。就像那些敏感,胆小,死心眼一样,它们共同构成了怀里的这个人。
说起来都是缺陷,可是其实也没什么。至少对沈嘉文而言,这些都没什么。
他搂着怀里白瓷似的爱人,一点点舔掉牙印上渗出来的血:你让我给你一个保证,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才算公平?
年晓米声音低得像蚊子:什么保证?
咱俩之间,有话直说。起码在非得要钻牛角尖的时候,跟我打个招呼。
年晓米伸手摸了摸他肚子上的疤痕,忍着满脸的羞意,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于是心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解开了。
年晓米有时候会觉得,沈嘉文很神奇,除了爱人,大概还可以兼职心理医生之类的角色。男人心宽,并且总是试图把这份宽心传递给他,尽管所用的方式总是那么出人意表。
可惜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加班季又到来了。
今年的加班很不寻常。老板谈下来一个大项目,从所里抽调人员,组成了一个足有二十人的项目组,这二十人中就有年晓米一个。
原本以他的资历,做这样的项目可能有点不够格,但是老板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组里安排的人员是清一色的男同志。
有人问原因,老板脸色冷淡:抗折腾。
抱着文件路过的年晓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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