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净版)
睡不着。
男人纵容地把他抱进怀里,伸下手去:乖,很快就让你睡着
年晓米却把他的手拿开了:你我刚才摸到了。明明就
台灯忽然亮了。男人支起身无奈地看着他:你真要?
你不想就算了。
对方忽然拉起他的手触摸自己。又是软的。刚才的状况好像是错觉一般
年晓米的手被男人握住,感觉到手心里的变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沈嘉文那点无奈的表情忽然变成了坏笑:你别后悔。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面团。
被一根擀面杖翻来覆去地在面案上折叠拍打,时不时还要被揉搓一下。然后很快又变成了一张饼,让身上的男人一口一口吃得连渣都没剩下。
他这才发现,原来一夜这么长。直到他觉得自己把夏天以来的存货都出光了,男人依然在他身上不停挞伐。最后沈嘉文在他的抽泣和哀求里无奈地停下动作,叹了口气:现在明白了么。
年晓米吸了吸鼻涕,可怜巴巴地点点头。男人轻轻舔掉他的眼泪,把人拥住:睡吧。
那你怎么办?
沈嘉文打了个哈欠:我也睡呗。
生物钟才不管主人少睡了大半宿,一早上就把人叫醒了。年晓米腰酸背痛,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更是遭罪到不行。他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硬撑着爬起来送宝宝上学。
出门时看见邻居的几个大妈在聊天,猜测到底是楼上的哪一家昨晚那么不消停,折腾了差不多一宿。
一个大妈同情道:唉那媳妇哭得惨的唻她男人真不是东西。
另一个大妈不屑道:你又知道人家惨啦
满脸通红的年晓米在一片惨与不惨的八卦里领着懵懂的宝宝低头走过去,一面庆幸着宝宝的卧室是隔音墙,一面暗暗发誓,以后冬天绝对不要去招惹沈嘉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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