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然而他人的目光是一回事,实质的困扰却是另一回事了。那种赤`裸裸明晃晃的瞧不起落在自己身上,当真让人火大。他不过是拿出雇主的口气训斥了对方几句,那家政阿姨竟然甩手走了。他又不肯放下`身段去追人,自然只能自己挨累。
怎一个憋闷了得。
房子大了就是这点不好。即使有沈嘉文笨手笨脚地帮忙,两个人收拾完屋子也已经天色擦黑了。沈嘉文郁闷地张着手脚倒在沙发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年晓米推推他:去接宝宝!
男人翻了个身,露出个后脑勺给他:不去,累了。让他自己回来吧。
年晓米叹了口气,刚要起身,男人拉住他:小何一会儿送他回来。
年晓米只好又坐下来。
沈嘉文翻过来把他拖倒,搂住蹭了蹭,打了个哈欠:晚上我们出去吃吧。老方说滨海那边新开了一家泰国菜,他家咖喱虾不错,正好去尝尝。
年晓米还在想辞职的事,眼神有点空洞。
沈嘉文在他腰上摸了一会儿,发现没反应,抬起头来:你怎么了?
年晓米回过神来:没什么啊我能怎么
男人又蹭了他一下:我去洗把脸。
他直接进了书房,锁上门,毫不客气地翻起了年晓米的背包。文件袋里的东西让他眼神暗了暗。男人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放回原位,略一思索,推门而出。
这个春节过得不算如意。年晓米像往常一样回家,家里人看他的眼神始终带着担忧和小心翼翼,让他心里有点难过。他快人快语的二嫂跟大嫂直言不讳,小弟这样哪行,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我有个朋友,他老公是精神科的,要么年后带过去看看
年晓米眼神黯淡下去,悄悄走开了。
他的小侄女和淇淇一般年纪,还是不爱讲话,倒是同他很亲,软软地凑过来,手里攥着一把剥好的松子仁:小叔,松子给你吃
年晓米拈起一颗放进嘴里,有点甜,很香。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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