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默默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我问,你说。跟你一起那男的是不是那回在酒吧拉着你跑了后来又在餐厅和你一起吃饭的小白脸?
年晓米微弱地抗议:人家不是小白脸
是不是?
是但是那是我朋友
你要自杀?
没
那你跑到那上头干什么?
他要自杀啊!我去拦着啊!他不听我就说那我陪你一块儿年晓米底气不足,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你有病啊!他是你谁啊!
我朋友啊诶你别瞎想!我那不是没办法了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为啥要闹自杀?
年晓米:
他有艾滋病是不是?
不是唉,还不知道呢,上午刚陪他去疾控做的化验
年晓米。
呃,在。
你简直脑子有坑!如果他有病,把你传染了怎么办!还有你站在桥上掉下去怎么办!那是海港区!不是游泳池!你连个狗刨都不会!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走走脑子!真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你妈怎么办!
对不起啊我就是一时着急
以后少跟那帮人出去。你就没点正常的朋友?
年晓米心上像是被人划了一刀:你觉得我不正常?
没说你,我说你交往的人!你不是有别的朋友么,大学同学,同事
年晓米身上有点脱力:可那是不一样的朋友啊有一些事,终究没办法和郝帅他们讲啊。
年晓米心中酸涩。讲出来,有多少人能真正接受呢,要好的朋友也不是每一个都能出柜的,时机,方式,都要考虑。他也想被周围的人接受和认同,可是终究要慢慢来。而且有一些事,毕竟只有同类才能彼此理解啊!
我只是觉得,和他们在一起,很放松。因为不必隐藏,可以袒露真实的自己。
我不管,总之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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