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
年晓米看着他:对了,那个存折
嗯?
你不用总之年晓米声音低下去:我知道这样说好像挺生分的,但是
丈夫把自己的钱交给妻子保管,有问题么?
年晓米呆掉:什么啊突然反应过来,立刻涨红了脸:我也是男人啊!为什么你就是丈夫!
沈嘉文微笑着喝了一口巧克力,他不爱吃甜,热巧克力里有很细微的苦味,恰好是他喜欢的口感。
年晓米还在一边抓狂:真的不是这样算的,总之,我们要算也是夫夫不是夫妻
你看,你那么喜欢做饭,还喜欢我在你上面
年晓米面红耳赤:好了别说了我们换个话题吧
我觉得这个还是很有必要说清楚的
年晓米已经蹑着脚逃了。
沈嘉文把空杯子放下来,关掉了客厅的灯。厨房里传来剁馅的声响,暖黄色的光柔和地透过来,他躺在沙发上,许多年来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又有家了。
清早醒来时天还黑着,年晓米发了一会儿呆,转头看旁边。
沈嘉文还睡着,两个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牵在了一起,手心有点湿润。年晓米舍不得放开,就这么半撑着身子看他,看他黑暗里脸部深邃英挺的轮廓。凑得太近,鼻尖要碰到鼻尖,不用戴眼镜,也能看见那浓密的睫毛。
年晓米认真看了好一会儿,很想凑上去偷偷亲一下,又怕吵醒了人。两个人最近都很忙,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能亲热了,套子和那个死贵的润滑剂连开封都没有,一直寂寞地躺在床头的抽屉里。
其实屈指算算他们在一起这样久都没怎么亲热过。两个人作息不怎么一致,年晓米白天上班,晚上回来总是很累,每次想着去床上等人,结果都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早上他又总是比沈嘉文起得早,忙着准备吃的,没工夫想那事。
他有时会疑惑,难道沈嘉文就不想的么,然后就很沮丧,果然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对他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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