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们看什么病?
沈嘉文这才觉出不对来。这个时候或许本来不该说实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能这样坦然:身上可能有感染,高烧。
什么部位?
肛门。
那医生脸上立刻露出来一种强忍的不耐的表情:你们那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回去吃吧。
那高烧怎么办?伤口不处理么?
医生很冷淡:这么晚了处理不了,你等明天吧,我给你开点阿司匹林先回去吃。
沈嘉文扫了一眼那个医生的名牌,一声不吭地把年晓米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在车上辗转打了一圈电话,还是开车去了附院。
人际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外科急诊的大夫尽管根本不认识沈嘉文,还是热络得五官全堆起来。只是在问及患处时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僵硬。
正开着单据时忽然有人进来,大夫抬头:哟,下手术了?
沈嘉文回头,见到一张熟悉的脸,这不是某天开着小破车把年晓米拉跑的那一位么!
明臻看到了年晓米,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讶,他摸摸年晓米的额头,用眼神无声地询问沈嘉文,沈嘉文咳嗽了一声,对方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浓浓的谴责。
既然是熟人,自然明臻就接手了,那大夫打个哈哈出去了。
明臻看了眼沈嘉文:把人带到处置室来吧。
支走了值班的护士,两个人一起把年晓米扶到体检床上。
被透明胶皮垫子一冰,年晓米清醒过来,看到明臻,霎时脸上写满不安:明哥附院我妈
米主任今天应该是在住院那边。你算了,把裤子脱了吧。
年晓米尴尬又艰难地解皮带。明臻在旁边翻找一次性用具,瞟了沈嘉文一眼:去帮帮他。
沈嘉文只得走过去。心态复杂难言。
等年晓米光着下半身趴在床上时,明臻看了看一旁黑面神似的人:家属到外面等候。
沈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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