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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臻自己这段时间很忙,他刚在附院安顿下来,不是出急诊就是在住院部坐班,很少有时间能出来玩。好在他的朋友都是性情随和的人,年晓米很快和这些人熟稔起来。邵怡只在周六晚上过来,跳舞,跳了舞后坐下来狂吃东西,似乎不把程晓风吃破产决不罢休,他话少嘴毒,年晓米常常接不上话,通常只能跟他一起默默同食物奋战。
好在还有程晓风和其他人,不至于孤独。
最初的那些伤心好像是做了一个不大舒服的梦,慢慢淡下去,只是有时看见有身材高挑的父亲抱着孩子在街上走,会跟着心里酸胀一下。不过也就如此罢了。
他对他的感情只是一颗来不及发芽的种子,没有水,没有阳光,没有土壤,最后会慢慢变成一小撮泥,烂在石缝里。
或许是和同类在一起的关系,那些孤独和不安一点点淡化了。程晓风曾问过年晓米的事,年晓米诚实地说了。他以为他会听见感叹,结果对方只是笑了一下,说,现在的小孩,真是脆弱。我以前认识一个男孩,十三岁就被男人糟蹋了,长到十七八,被那个人一脚踢开。后来遇上了新的人,过得蛮好
年晓米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如果结果好的话
程晓风笑着摇头,还没完呐,后来这个人也不要他了。
年晓米吃惊地看着他,他笑笑,眼神清亮,可是他现在过得还是很好。其实没谁离了谁不能活,爱情是什么,是戏文里唱给旁人听的,演戏的都是疯子,看戏的都是傻子。你把假的当真的,可不是傻么。
一旁轮椅上擦杯子的酒保好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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