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库里南亲自开采钻石矿,给你打成堆的首饰,把你全身抖挂满,走都走不动哈哈哈……”
一股难以名状的烈火焚烧着她,夏爱有些癫狂的打断他:
“像你这种不食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想要月亮,就好像月亮真的能被你摘下来一样”
“我告诉你,你是不可能让我幸福的!”
爱情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太多余了,她只想要他们的命。
夏爱毫无预兆地撞在周承廷的脸上,动作像自毁般激烈:
“我永远都不会幸福的!”
“????”
周承廷还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未来中,忽然鼻梁一阵剧痛,他呆愣地摸了摸鼻梁,却摸到一手血。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爱,他即使说错话,也不至于刚订婚就对他喊打喊杀吧?
夏爱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脆弱的样子让人说不出的烦躁
周承廷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打又舍不得,骂又骂不过,他急急燥燥的走来走去,还有些莫名其妙:
“你哭什么?我都没怪你,你还哭起来了?”
“你就算不喜欢钻石也不至于打我吧?”
周承廷努力回想着夏爱喜欢的东西,明明被打的一鼻子血,他却只想着讨好夏爱,让她从这种说不清的恐惧中走出来:
“我们还可以去内华达金矿、德兰士瓦翡翠矿……”
“什么矿都没有用、”
周承廷的鼻子还滴着血,他一边仰着头不让血流下来,一边用纸擦着鼻梁,看上去狼狈的不得已。他没有明白夏爱话里的意思,迟疑地望着夏爱:
“你说什么?”
夏爱再一次打断他,凄怨的说道:
“我马上就要死了,你们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周承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的话像炸弹一样在脑海里炸开,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这些天她所有的异常都得到了解释,可他却被真相蒙蔽到神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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