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在火车连接处吹冷风,从口袋里摸出年底结薪,一看全是假钞似的。
她衣服上洒了斑驳的血迹,回房换好衣服,出来时饭菜已经摆上小桌,杜遂安正背对着她跪坐在矮案前和阿菊说话,头稍垂着,乌黑发亮的长发从一侧脖子梳下,露出寒秋月光似的皓白的后颈。
那截洁白的、令人目眩的肌肤,笼着点儿绒绒的透明光晕,似茉莉花树枝头冒出来的一点嫩芽,泛着温润如绸缎的光泽,柔软、轻盈,散发着幽静的清香。
她不由自主地,想袭上去嗅一嗅,嘴唇抿一抿,是不是真如想象中的那样丝滑芬芳。
杜莫忘忽然就明白了和服的美丽,正是那低头时露出的一段月牙。
但她很快看到了阿菊垂首袒露的雪白颈子,心里泛起一丝古怪的负面情绪,无意识地擀长脖子,如同一只耀武扬威的公鸡,昂着下巴,绕过说话的两人,在对侧落座。(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小忘,你脖子不舒服吗?”杜遂安换了中文问。
“呃,不是,嗯,我怕再流鼻血。”杜莫忘背脊顿时弯下来,被抽了虾线似的,软绵绵地佝偻身形,拿起筷子夹菜。
饭后消食,杜莫忘裹着羽绒服循着温泉酒店转圈,大堂里空旷而安静,角落里有客人围着喝酒打牌,暖洋洋的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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