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黏腻地往下淌,有种失禁的错觉。
“哥,你怎么样了?”杜莫忘放下裙子,荡漾的裙摆一直到脚踝,遮住满腿的泥泞。
但做爱后浑浊淫靡的气息遮挡不住,依旧如同影子般包裹着两人,在呼吸里萦绕。
白子渊横着胳膊,小臂遮住眼睛,只露出精巧尖利的下巴,那脆弱的弧度好像风吹就会崩坏。他蛇果一样鲜红欲滴的薄唇紧抿,绷成一条刚硬的直线,嘴角却轻轻地颤动。
他静静地不说话,沉默地躺在那里。
博山炉里的线香终于燃尽了,火点回光返照地猛然亮了一下,冲破了暗沉的香灰,暗香猝然地浓烈,只一瞬,很快就被无形的风吹散。
杜莫忘忽然有种惶恐,自心底升起一阵说不出的郁结和悔恨,她顿时浑身像过了桶冰水似的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和白子渊……与陈渔和她弟弟,是不同的。
她跪倒在白子渊面前,沙发前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并不硌人,却总觉得有股子寒意透过膝盖攀上身子。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和我说一句话。”杜莫忘伸手想去碰白子渊的胳膊,想看他的脸,手快要触到时又突然停在半空,僵硬地悬在半路。
她放下手,握住沙发上垂下的流苏,低着头,额头缓缓地抵在白子渊侧腰下的座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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