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坐在沙发上,用沉默回应,狠狠地践踏了他作为丈夫的尊严与爱。
她冷冰冰的眼神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吗?您和种马又有何区别呢?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下半身动物,看我的每一眼,都让我恶心生厌。你不就是想用这个借口跟我上床吗?用得着装清高吗?”
晏沉被她的冷漠伤害得体无完肤,因为他必须承认,他觊觎她的肉体,渴望与她交合。他的思想就是如此肮脏秽乱不堪,他痛恨这样的自己。更为卿月不需要开口就能轻易戳破他的心思而暴怒。
“我是!卿月,你认为得没错。”晏沉把药盒摔得一地,插着腰对卿月发火。“我就是恨不得把这些该死的药全扔掉,这样你就可以乖乖地爬到床上来使用我这个治疗方案。我错哪了?卿月?我就是想跟你上床又有什么错,这种想法哪里龌龊了?我想拥有自己的太太,这是一件令人不齿的事吗?”
卿月微微蹙眉,眸中划过一丝不解,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回荡:“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阿沉。”
这是你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是你赋予自己的罪名。
晏沉眸子震颤,呼吸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对啊,卿月从未说过这种话。抗拒,鄙夷,厌恶,认为他与她的交合是龌龊之事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晏沉自己。
他在身体上渴求她,在心理上抗拒她。
他总是反复被噩梦追逐,梦见自己变成了陆福生,变成了那个撕碎卿月的屠夫。
卿月应该温柔,澄净,如玉龙雪山上融化的积潭。而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哭泣,娇吟,与满身是汗的他融合在一起,被污秽的精液填满。
他亲手扼杀了她的澄净。
晏沉大喊着否认:“我没有!我不过是渴望心爱女人的全部,这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这不是龌龊,不是淫秽的噩梦!这是爱,这是爱对不对?卿月?”
他冲上去跪在卿月身前,捧着卿月的脸恳求她告诉他答案,一个他需要的,肯定的答案。
-->>(第3/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