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地笑了笑,抬着晏沉的下巴顺着他的下颚线轻轻给他刮掉青青的胡茬:“有什么委屈的,在哪住不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吗?除了得听爷爷念叨,也没啥。”
老爷子虽然没有相信那日晏泞妈妈的疯话,但不代表他不在乎。勒令两人回来住,也是为了敲打他们。
洗漱好,晏沉正靠坐在床上看手机,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卿月在擦脸,就起身去开门,来的人是照顾老爷子的章婶还有管家童伯。
“二哥儿跟月月还没睡呢吧?老爷子吩咐我来交代点事儿。”童伯笑眯眯的。
两人走进房间,晏沉放下手机打算下床。
“二哥儿的手今日到医院检查可好全了?不用下床,今个老爷子的话也主要是跟月月交代一下。”童伯关切的询问,挥了挥手让晏沉不用起身。
章婶身后的小妹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
卿月的脸色一下就沉了,她转头看了看晏沉,又看了看童伯笑眯眯的脸:“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童伯自然不好说这些,章婶上前一步低声开口:“老爷子怕你们年轻人平时饮食作息不规律,这方面又没点经验。这碗是家里祖传的方子,嗣安茶。温补调理身子最好,您趁热喝了吧,好跟老爷子那边交代。”
章婶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房间里每个人都听清楚。卿月脑子嗡的一声,只觉得此刻的自己,跟养殖场的动物没有区别。
屈辱感让卿月身子发抖,这摆明来给她灌坐胎药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新中国之下人人平等。但是在大家族里,这种该死的封建主义还是默默存在着,刚嫁进来的时候,童管家还称呼她为少奶奶。后来晏潇从政,为了他官誉清明,这种封建主义称呼才改过来。
见卿月没有动作,章婶端着药递到了她面前,温和地开口:“夜深了,喝完您跟二哥儿也好早点休息,这中药冷了喝不好。”
中药苦涩刺鼻的气味窜进卿月的鼻腔,她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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