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爷子也一起乐一乐。”晏沉将卿月搂在怀中,冷声道。
“别介啊,二哥。我说了,我是来给二嫂,送礼物的。”晏泞眸里闪过一丝快意,从袋子里拿出那条系带。“二嫂也知道我这人最讨厌别人装模作样了,他那副贞烈模样,我瞧不顺眼,就好好教育了一下。你猜怎么着?他死咬着牙,怎么抽都一声不吭,直到最后浑身是血,我都抽累了!没办法,我就好奇,问他这是给谁守节呢?他这才红了眼睛,晕死之前竟然有力气骂我,你说好笑不。”
“噢,对了二嫂。您常用的那把折扇上不是有句诗吗?叫什么竹影……竹影……什么来着,哎呀,我最背不来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只知道二嫂喜欢的,必然是好诗,哈哈哈。”晏泞笑得大声,手中的系带随风漂洋着,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他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二嫂一头长发,本想送二嫂一条发带,没想到这沾了血。太抱歉了,下次一定准备个好的送给二嫂。这个就扔了吧。”
说罢他手一扬,那条翠绿的系带飘落在卿月脚前。
卿月始终保持着冷冷的神色,见系带飘落,也只是微微蹙眉,甚至往后退了一点,生怕弄脏自己的鞋:“你就为了跟我分享你的恶趣味吗?”
“噢我差点忘了,二嫂是医生还是外科。见过血腥的场面多了,倒是我小巫见大巫了。”晏泞哈哈一笑,“我进去陪爷爷喝茶了,二哥二嫂好好甜蜜吧!”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卿月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手掌心,她死死的咬着牙,眼睛有些模糊,她不敢去看脚下那根翠绿的系带,上面斑驳的黑色血迹跟竹叶刺绣交错着,仿佛是一把利剑,只消得一眼,便能刺穿她的心。
晏沉搂着她有些担心:“乖乖,你还好吧?”
见卿月不说话,他俯身想要去捡那根系带。
“别捡!”卿月厉声道。
晏沉顿了顿站起身子,蹙眉看着她:“乖乖……”
卿月眼睛通红,抬眸望着晏沉,用一种近乎渴求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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