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便是复了仇,心里也是不愉快的。’
“玖夕,我跟你说一件开心的事,陈萍萍那药堂父皇命我去查抄,听说他那里有很多从圣医阁带出来,值钱的私留药。”
凤玖夕来劲了,“太子哥哥,我打个商量,不如你把那个药堂交给我,以后我赚钱了给你分红。”
她眼里都是灵光。
太子长身玉立的稳站着,没说话。
凤玖夕央求:“好哥哥,以父皇对你的宠幸,在他面前提一嘴应该不难吧。”
太子拗不过她,“别跟我眼前耍宝,你既要给本宫分红,就记得每个月定时交账册,五五分。”
凤玖夕脸有些黑,他还真好意思狮子大开口。
“我同意你了,整得你好像很穷的样子。”
“我能不穷吗,上回咱两玄铁矿那边东窗事发后,财路都断了,父皇天天问三司使查账,刘承伯那老匹夫食古不化的。”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锐。
和他说了吹了会儿天,凤玖夕就回蒹葭宫。
接下来的三天,阮淑仪心情都不错,荷包给她绣好,凤玖夕天天挂着,生怕别人看不见是阮淑仪绣的。
碧窗下,一颗小樱桃树开了零星的几朵花,看着清新,阮淑仪天天在哪儿弹琴。
凤玖夕这几天看她娘情绪稳定,打算明天去上学,她想念五班那些沙雕同学了还有古老师。
深夜,她在自己房间里还听到阮淑仪在弹琴,低迷宛转,扣人心弦,间或还有断断续续的歌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一遍遍的重复,凤玖夕听不腻,在桌上打盹儿。
灯歇了,房间黑暗,那歌声像是传到了她的梦里,很冷。
一夜的雨下到了天明。
外面的薜荔果打在碧窗上,她睡不安稳。
几乎是在白夭开门的同一时间,她惊醒了。
素纱外衣都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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