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又绽开笑容,声音甜蜜娇软的像要把身体化了:“谢谢阿衍关心我的身体,那我就以茶代酒,敬阿衍一杯。”
白挽清冷眼看着云锦跟个跟屁虫似的,各种找理由接近顾衍。
她将空荡荡的酒杯放在中间,冷傲地抬了抬下颌道:“今天我也救了你,怎么不见你对我道谢?”
“虽然说我不是那种携恩报复的人,但是我和顾衍做了同样的事情,怎么你敬他的酒,却不敬我的酒?”
白挽清的质问声软绵绵的,却暗含力道,嘲讽的意味十足。
云锦娇媚的笑容寸寸龟裂,好像突然停机的机器,神色略微有些奇怪。
刚才还懒懒散散地顾磊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支棱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