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染墨非常适时地挤出不满的嘴脸。
紫檀木精雕细琢的御案后,玄衣的男人站起了身子,运笔急飞的大手上,淡淡的青芒色血管若隐若现,他抬眸静看,似笑非笑:“怎么,有问题?”
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体形高大伟岸,单薄宽大的衣袍下,微瘦的身躯上的肌肉却充满了爆发力,他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已经散发万丈迫人的锋芒。
叫人喘不过气来,也叫人痴迷沉醉,如中了以人命为生的罂粟毒。
微眨了下眼,染墨唇边泛起笑来,容颜刹那间娇媚动人,魅惑又勾人:“那么如您所愿,我的皇帝陛下。”
眸光流转间繁华到了极致。
秦雍羡笔下微顿,沉沉的凝视着染墨,刚才他分明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有点意思,注定被人仰望的帝王,望着染墨的背影,搁下了手中狼毫。
质子府就在紧邻着皇宫的城墙之外,位置处于皇家威严的清冷和民生百态的繁华之间,这就造就了府邸的一侧冷冷清清,网可罗雀,另一侧车水马龙,人生喧腾。
堪称一景!
染墨踏进这府邸,理所当然的叫女婢给自己准备洗澡水,站了好大一会儿,快累死了。
她倒也不担心被人识破,因为肖沐然为了守住自己女儿身的秘密,从不允许奴婢靠近伺候,而且府中大都是大周安排过来的细作
第二天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南头了,染墨才懒洋洋的起了床,伴着皇宫里散朝的钟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往里走。
前两天才被齐国质子给撵出灵堂的大太监众人再次看到这位主,那真是一言难尽。
因为就在这位主走后不久,锦林公主诈尸了,跳起来说自己是肖沐然,齐国质子什么的,把一众守灵人吓得魂不附体,齐国质子可是男的,可她那曲线分明就是女的,可见根本就是诈尸了。
最后还是宫廷道主出手贴了一张符咒,这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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