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房车里一片漆黑。贝蒂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支点三八口径自动左轮手枪,又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她拿过一只枕头抵在枪口上当作消声器,然后对准了韦恩的脑袋。贝蒂想让自己的双手不要颤抖,但是办不到。于是,她颤抖着扣动扳机连发三枪。贝蒂觉得那枪声惊人的响,压过了韦恩沉闷的嚎叫。贝蒂看着韦恩的躯体痛苦地扭曲、抽搐,最后一动不动。
贝蒂拧亮灯,床上一汪血泊,床头板、墙上和地下到处血迹斑斑,最糟糕的是贝蒂的睡袍,又湿又沉浸透了鲜血和汗水,更多的血还在从韦恩额头的星状伤口中涌出。贝蒂冲进卫生间,脱掉睡袍,草草地擦洗了身上的血迹,套上一件t恤衫。
贝蒂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大张塑料布盖在韦恩的尸体上,再掖到他的身子底下,又打开一条外蓝内红的睡袋铺在韦恩身边的床上,把韦恩的尸体一点一点地翻挪进去。贝蒂拉好睡袋的拉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使劲,把那一大团沉重的蓝色睡袋推到地上,然后一寸一寸地拖进已经腾空的壁橱里。等她关上壁橱门靠在墙上喘息时,才惊异地发现自己竟是那么地有劲。
贝蒂又扫了一眼满屋的狼藉,开始动手收拾“现场”。这天晚上,贝蒂家的灯亮了一宿,洗衣机、烘干机和蒸汽吸尘器等轰轰然直响到天将破晓。
早晨5点,按说是贝蒂送韦恩去凯肯达尔农庄的时候,贝蒂打电话给韦恩的老板,称前一天晚上她和韦恩又发生争执,韦恩说他出去买包香烟,但一直没有回来。
那天晚上,雪莉辗转难眠。凌晨两点左右,她分别给其他的三个姐妹打电话,发现她们谁也不知道母亲的计划。
等到天边露出了曙色,雪莉才蒙蒙地睡去。这一觉直睡到中午。雪莉醒来看见枕边男友拉瑞留下的条子说,他将在上班的路上顺便把波比送到一位朋友家里。
雪莉走进客厅时大吃一惊。贝蒂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听到女儿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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