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歇斯底里地吼道:“那个文奎,就这么厉害吗?”
哭红了眼的张士德,恨不能捞块豆腐一头撞死。说起来谁都不相信,五万军队啊,到了文奎手上就这么不堪一击吗?难怪张士诚也会发狂。
“哥,你不知道他们的武器有多么先进。数百米、甚至上千米开外,轰!炸弹从天而降,我们的人被炸得飞上了天空,再摔下来,真是太恐怖了。”
根据张士德的描述,张士信也略知一二。他也和文奎的人有过接触。有了他在一旁帮腔,张士德的失职之罪变轻了很多。
“大哥,千万不要小瞧了文奎。他在当前的义军里的确很低调,整天守着信州府那么巴掌大的地方,我觉得他就像一只缩起来的刺猥,谁惹他谁侄霉!”
张士信把文奎比作“刺猥”,的确很形象。张士德也随声附和。张士诚作为大哥,冷静下来一想,觉得两个弟弟是对的,他们都和文奎的人有过正面交锋。
自古以来,两军交锋,总是专挑软子捏的。这次出兵信州,战略上就犯下了错误。这也怨不得谁。
张士诚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子弹头。张士德和张士信两兄弟一看,不约而同地叫道:“这就是文奎他们的人使用的武器。”
张士信拿起子弹头,问道:“大哥,这是哪来的?”
“你们想想,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上次平江监狱被劫,单是这种子弹头就有两斤多。这些事都是文奎的人干的。面对如此恐怖的敌人,我们还自己送上门去,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张士信问:“大哥,你是想说,平江府早就有文奎的势力了?”
“当然。”
张士诚面色阴沉地介绍了前些日子发生在永庆赌坊的凶杀案,证明文奎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平江的商行。
“这次选择进军信州,完全是一着臭棋!”张士诚无不伤感地感慨道:“凭文奎现在的实力,他要是一路北上,直接打到平江来,我们也没办法招架。他之所以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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